单膝撑跪在地上,微蜷着身体,弓着背,整个人不住在颤抖。
面前地上全是斑驳血迹,东烟见他唇角有血,心口倏然一紧,当下什么也来不及问,伸手将人半抱背到背上往外跑。
“大人怎么了?”
东烟没空回随从的话,背着人跳上马车,掀开车帘才发现,盛夏时节,公子车内置了加厚的垫子,车厢内弥漫着浓郁的药味。
他幼时受寒落下病根时就是这样身子一虚便畏寒,明明这几年都养好了,怎么……怎么会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