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过脉,他的脉象古怪至极,她从未见过,这才不疑有他。
如今想来,怕连这都是借口。
他必然是吃了什么药把自己弄成那样,他和阆县县令是一伙的?
还是,他找江枫临也有别的什么事?
月色下,车轮倾轧滚动,夜风涌动。
沈嘉禾思绪纷乱。
外头徐成安突然喃喃:“严冬还不知道祝云意的事,等他回来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他若无处可去,将军把他留在身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