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帝姬,是因……”
“是因什么?”
温千楼缓缓道出真相,“嘉宁帝姬瞧上了洛河,她趁人醉酒爬上了榻。”
“不可能,我二姐姐绝非是这样的人,怎会行这种不耻之事。”她微微颔首思索。
阮嘉禾比自己年长几岁,记忆中的二姐姐若白玉一般温润无暇,连皇祖母都夸她是个温柔大气的女子,她一向循规蹈矩,怎会做这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