揣测这个男人的心思,简直比登天还难,安久小心翼翼的来到卧房门前,将门轻轻推开条缝望去。
男人侧躺在床上,台灯光柔和,只能看到他脑后浓密的短发,因为睡的位置只占床半边,安久只能想剩余那半边是留给他的,要是不躺上去,今晚绝对没完。
就算是他自以为是也无所谓,大不了再被赶下床就是了。
特意去洗了个澡,安久蹑手蹑脚进卧室,先小心翼翼的在床边坐了下来,发出一声极轻的咳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