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快要折了的老腰急忙起身,她的脑子却像断了片一样,压根不记得自己为何一整晚都只沾了小半的床。
直到,她看到一脸餍足躺在床上沉睡的田渊柏,才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。
昨夜的田渊柏跟个连体娃娃似的,不论她怎么找借口说要离开,他就是一直抱着她不肯撒手。尽管她千哄万哄使出了浑身解数,但这家伙油盐不进,身上跟粘了什么胶似的,黏得她怎么甩都甩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