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时,否则,若是那邪祟再攻回来,怕是你也得死在那。”
苍老的声线带着几分无奈,裴萱萱垂着头不敢看他,仿若一副做了错事的样子。
经由计蒙的治疗,田渊柏现在的伤口已经大致愈合,只不过仍是发了热,此刻正浑身滚烫,整个人像是要烧了起来。
乌泽坐于床边,一边担忧看着裴萱萱满脸委屈的样子,一边拎干毛巾,轻手将它置于田渊柏的额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