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就走了。
见碍事儿的老东西走了,厅里也没有其他人,江定北警惕的心放松下来,开始跟叶榕解释自己为什么在陛下面前求旨赐婚。
叶榕早已想到他会说什么,按照流程感动不已:“原是如此。”
“咱们婚事定在殿试之后,等国事过了就举行。”江定北既高兴又难过,“算日子的话,接下来一月我就不能与你见面了,小叶你会想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