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的好公民，第二条才是服从公司安排。”

经纪人一拍脑门，“袁助理说得对，是我糊涂了。”

“梁瑾毕竟是你带出来的，该说的该传达的，还是要说，他要实在冥顽不灵，公司也不缺他一个小生，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
袁承泽的声音慢条斯理，却让经纪人有一种置身悬崖边上的本能的恐惧感。说话不自觉地就放轻了声音，却也隐隐带着一种保证在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