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少。
他看穿了她的用意,把她留在了房中,以表明对她的“在意”。
姜恬现在心情有点矛盾。既高兴他帮自己达成了目的,又惴惴不安,总觉得他还留着什么后招。
睡前想得太多,以至于她这一宿都没睡踏实,梦里一直在赶路,醒来时筋疲力尽。
她打了个哈欠,泪眼朦胧地抻了个懒腰,随后吩咐道:“春兰,我要梳洗。”
“咱家命人送了水来,殿下起身吧。”
谢归渊的声音,瞬间把她那点瞌睡全都赶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