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走了,又何必这么惺惺作态。
“我没有背叛你。”程望津缓了缓口气,盯着邬墨的眼睛,很认真的说道。“我离开是有原因的,你听我解释。”
闻卓在考虑是不是应该表现一副不听不听就不听的无理取闹模样,不过看程望津这幅极力解释,知道他会说些什么。
无非就是把误会说开,甚至打听他曾经的过往,然后了解到整个故事详情,准备化解他和道门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仇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