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都是祁燃帮他收敛的。
“怎么了,洄儿?”祁燃凑近问他。
“没什么,我就是想,你今日那般,就不怕太子记恨你?”
“我爹守着北境呢,他能拿我怎么样?是他先管不住自己的人得罪了我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“他得罪的明明是我,怎么成了得罪你?”江寒之失笑。
祁燃摸了摸鼻子,笑道:“那不一样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