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后脑勺的手把他天生柔顺的长发揉成一团乱卷,掐着他腰身的手更不知轻重,一通游移,所过之处必定掐出被猛兽踩伤似的印子。
一吻作罢时,高煦光唇都被咬破,淡淡的血渍拖到朱砂痣边,像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宫奴拿胭脂在他脸上作画,画完要送进烛梦楼挂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