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报应的,杀了我,杀了我。”江淮元感到一阵悲哀,他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江淮元不断挣扎的手脚在束缚带上磨出红色的血迹,却始终无法摆脱身上的束缚,铁质的床架发出“砰砰”的动静。
江祁抽出手帕,擦着触碰过江淮远的手指,没在理会陷入癫狂的江淮元,转身走了出去。
“好好关照关照他。”江祁把手里的手帕扔进垃圾桶,对着带路的白大褂嘱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