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走几步,他喘的跟一条狗一样。
项柰憋着一口气,背着人慢慢地挪。
习稳叹气也不想叹了,理智上告诉自己,最好从这个叫项柰的人身上下来,但是,他的身体像是罢工一样,不受控制,只能任由对方把他拖回家门口。
水泥地,磨脚,过程中,难免会磕磕碰碰,习稳感觉不到疼一样,也不说话。
耳边是项柰念念叨叨的声音,太奇怪了,他又不认识这个人,这个人知道他家地址,知道他家钥匙放的地方,还好心把他送到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