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庭命人传话给管家……”木良江又急又怒,少见地对情绪失去把控,“他说……他此来不图皇位,而是为了清君侧。”
最后几个字,他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。
“清君侧。”木良漪轻声重复完这几个字,继而望向木良江,缓声问道。“他要清的,是我?”
木良清面沉如水,道:“谢庭戍守滇南,极少过问京中之事。如今突然发兵永安,定是朝中有人与他暗中勾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