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小就这样?”
木良漪微笑:“殿下问我?”
“你瞧我,总是忘记你已经不记得从前的事了。”
“扬汤止沸,不如去薪。”木良漪道,“眼看秋后在即,殿下不如干脆一些。”
“如何干脆?”谢显没立即明白她的意思。
“软的行不通,那便来硬的。”
“硬抢吗?”谢显不赞成,“那可是刑部大牢,不是什么地方州县的牢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