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墨呼吸急促,见这情况他也知道,即便是以他的理智也难以压制这种药性。
他手指轻而易举地摸上了伏在肩膀上的脑袋,任由对方咬着他,半揽着人低声艰难道:“抱歉。”
“事后我会给你补偿。”
低沉的声音透着沙哑,好似好听的乐曲。
“走开。”趴在他身上的人愤怒出声。
肩膀上的力气重了好几分,血肉被撕开,青年愤怒地宣泄着情绪,像是要在他身上咬下一块皮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