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鹿呦呦的头抱进怀里，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脑袋：“活着就好，活着就好。即使变成了傻子，娘也不会嫌弃你的。”

不止她，包括鹿鼎鸣和始终守在一旁的百里无尘也都是这么认为的。

因为鹿呦呦笑的实在是太傻了，傻里傻气的。

鹿呦呦：……

她小脸微皱，纠正道：“娘亲，我没傻。”

秦明月宠溺地看着自家脸色苍白的女儿，“好好好，我们家呦呦不傻，你爹才傻，乖，饿不饿？娘亲去给你做些滋补的药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