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。那里面空空荡荡,已空无一物。
青年低着头,看不清神色和模样。
穿着红衣的姑娘倒在地上,满身是伤,身底下一片涌开的鲜血。
她伸出手,抓住青年幸存的左臂。她满面血泪,咬着牙,不甘地将指甲抠进青年肮脏的皮肉里。
“……哥,”她说,“阿书……欺负我。”
“你就会……交一些,不三,不四的……朋友。”
日巡猛地睁开了眼,一片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