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绒服是他放进去的,这个事实不难猜,但他此时却找不到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。
那,那就不承认是他放的!
洛白榆微抿自己因紧张发干的唇,声音变得轻软,带着一点不自知的撒娇意味,好似很是惊讶地看向于晚,“这不是你的羽绒服吗?怎么在床上啊?”
不是阿榆放的?那是谁?难道有人进过房间?
不对,昨日下午自大家放了行李箱下楼训练后,她并未见有人中途上楼。
于晚看着羽绒服,目光愈加深邃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