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着,似乎注意到于晚的目光,回视一眼,面上依旧是绅士的笑,与平常没有什么不同,她的目光短暂逗留,又望向速滑场。
只有握着栏杆的手和手臂,不像是自然搭在栏杆上,更像是在紧绷着使力,但栏杆的底基钉在冰面上,牢固到纹丝不动。
一分钟很快过去,于晚已经能在另一头看到洛白榆的身影;余光扫向身旁,谢卿潇放开栏杆,转身离开,像是故意在躲洛白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