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有些不适,只不过是痛感重或轻的区别,所以我才凭借以前治疗的经验提醒他注意。”
“但他这些年从没跟我提过腿疼的事,我还当他是年轻身体好,休养得快,疼得不狠,哪知他疼得这么厉害。”
伍老扭头瞧了眼紧闭的房门,声音悄然压低些,“他怎么知道我治不好的?听谁说的?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沈筠娆脑袋嗡嗡发白,无措摇了摇头,“但应该不是时爷爷说的。”
“那真是奇怪了,还能是谁?知道的人除了医生只有溥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