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,他的头不禁有些生疼,他揉了揉太阳穴,甩甩头。
“这是我替你求得的平安符,你系在剑上,希望,可以保你平安顺遂。”耳边闪过女子的声音,沈之泽一愣,是谁啊,到底,是谁啊。
沈之泽麻木地收拾好行囊,然后将那戴着香囊的佩剑别在腰间,同阿图玛和阿翁道了声别,便骑马向雍州城出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