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,今日一别,也不知何时再能相见了。所以有些话,只能如此急匆匆的叫姑娘知晓,还请姑娘莫怪。”
说罢,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红绸布,双手递给晚棠道:“在京城时,我曾听家妹提起过,姑娘的生辰是在开春后,那便意味着,还过几个月,沈三姑娘便要及笄议亲了。这是我阮家祖传的玉镯,本给了夔州那位和我议过亲却素未谋面的姑娘,但那姑娘命薄,前不久撒手人寰了,是以这镯子又回到了我手里。不知阮某可有这个荣幸,将这枚玉镯赠予沈三姑娘,求娶姑娘,结举案齐眉之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