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家一旦被劫走,那清白便说不清了,别说是嫁给贺蕴之,日后还能不能好好嫁人都是个未知数。
晚棠绝望地闭上了双眼,浑身止不住的发冷。
“姑娘不必如此害怕,”马车内的女子再次开口了,语气比那马夫要和善得多,低声劝导道,“今日这般唐突实属无奈,但姑娘放心,我等绝不会伤害你,姑娘此行是有贵人相邀,等到了你便知道,这是泼天的富贵,是天大的好事,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,姑娘安心等着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