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表情很冷静,但是冷静到极致就是一种疯狂:“有人冒充了我的儿子,试图从我嘴里撬出那件东西的下落,但我藏得很好,他们根本没有发现,和我周旋了十年都拿我没办法。”
“他们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了,既然拿不到,那就让别人也拿不到,”她嗤笑一声,“我本就没有病,但多年下来吃的精神药物太多,就算没有病也吃出了病,最近他们把我的药换了,我感觉到我的身体一天天脆弱下来,很快就要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