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神色癫狂:“是,我就是搭上了信王的船,那又怎样?!”
“陛下已经失踪了,他在北铭境内失踪了!你不会真以为,你那个还未及冠的太子,能在大军都被派往北铭的情况下,还能抵抗住信王与景王二人的联合进击吧?!”
潘静婉越说,脊背就挺得越直,骇然的神色逐渐褪去,只剩下了被逼至末路的狠厉:“我就是投靠了信王,怎么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