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地说:“不可能的茶茶, 绝不放手的,是我。”
或许起初程司屿也曾闪过这样的念头,但不出半秒,就会被他毅然掐断。
自我感动的蠢事,他向来嗤之以鼻。
更何况,这种蠢事,只会将茶茶伤得更深。
“那你说嘛,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果茶把头埋在他的胸膛,慢悠悠地蹭了蹭,像是某种柔软的小动物之间特有的抚慰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