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剪,头发长长了不少,斑驳的金黄褪去一半,露出本来的发色。
伏黑见嘀咕,“要不干脆全染黑吧,这样好丑。”
禅院夫人扶了扶老花镜,向他侧目,“咦,你不就是为了变丑所以才染成这样的吗?”
她慢条斯理地感叹道,“还有你衣柜里那些花里胡哨的夏威夷衬衫、丑不拉几的破洞牛仔裤和五颜六色的原宿风荧光汗衫,我一度认真怀疑过,你在东艺大的专业不是写实油画,而是行为艺术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