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向自己,“我要看你亲自脱掉衣服,不是没什么可看的吗?为什么不动?”
“……”神宫寺奏表情不耐地睨他一眼,像是在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。
宿傩不由冷笑出声,这家伙真的不知道自己以这种状态看人时多么像对别人发出邀请吗?毫无杀伤力,反而让人更有兴趣了啊。
就这么剥光他的衣服,肆意打量他瘦削难看的身体,然后无情嘲笑他,把他的自尊踩在脚底下践踏,让他无地自容,就像两年多以前他在人们面前揭露宿傩自己的畸形身体时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