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作女似乎听懂了,刚安静下来的情绪又变得躁动起来,两只手伸长了往前抓扯着,脸上仅有的一张血盆大口竭力吼叫着,这次的叫声跟之前怒吼不同,更像是一种哀鸣。
“乌影…也就是帝岳,对地宫十分熟悉…”常乐突然开口道。
花作女哀嚎声突然停了下来,开始疯狂的挣扎,又变回最初的怒吼,冲着常乐一声又一声,像是要活吞了他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