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降谷零:“我怎么可能会信任一个曾被老鼠逮捕过的女人。”
“老鼠?”风见裕也等人不悦皱眉。
降谷零已经听惯了这样的蔑称,他没有太多情绪波动,而是继续追问:“我还以为你在看到我们追击贝尔摩德后,会以为她和我们不存在合作关系。”
琴酒确实差点上当,但他不会承认,他只是不屑地动了动嘴角:“拙劣的戏码,我从未信任过贝尔摩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