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无精打采地趴在娜塔莉的客厅,像只受伤的大毛团子。
“景光,我真的不能再去见一眼我爸吗?”
他和父亲闹了近十年的别扭,直至读警校,才在同期们的帮助下化解误会。
他甚至没能有机会好好孝敬父亲。
小景端坐在茶几上,蹙眉忧心忡忡地看向瘫在地板上、个头比他大了足足两圈的阿拉斯加幼崽:“我不确定,但我的个人意见是不要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