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,他的身份和立场让他很难像某法国人那样轻率地说出爱的告白,只能继续为观众提供似是非是的骨科福利……安吾咬住臼齿,将如果不绷紧身体就会从眼角流出的什么东西强行封印在心底。
“明明是我先来的……!”的败犬发言,就像地狱的魔音一样回荡于安吾的心中。
另一边,魏尔伦双目游移,继续行使着沉默权。
他对人类的恶意相当敏感,本身的思考方式也很负面,作为人造武器诞生的青年,迟迟无法抹去对人类的敌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