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声,很光彩吗?”
于北拉下他的手,悄声道:“你听我的,季医生那样的,肯定喜欢床上烧的,你要再放开一点。”
叶慕阳:“我已经……很那什么了,就是,他就是怕我痛。”
于北:“那你怕痛吗?”
叶慕阳:“刚开始有一点,现在不怕了,但他一看我哭,就不肯做了。”
他说这话无意识带点炫耀的甜蜜。
他想说,季州并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爽快的人,是哪怕在兴致最高的时候,也会因为他喊痛,因为他哭泣而停止进一步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