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瑟真的很瘦,像是一阵风都能刮跑,可坎特斯知道兰瑟是草,草有根,不仅吹不跑,还压不断。
坎特斯蹙着眉避开了兰瑟的手,站起身。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,第一是因为他手脚受了伤很痛,需要处,第二就是坎特斯觉得再不治疗伤口,在场的某位亚雌就要失血过多死掉了。
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