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那些欺负谢箴的人并没有放弃,冷确一直盯着他们,眼睁睁看着那伙人袖子里冒出一个小小的纸鹤,纸鹤像活过来了似的钻地吞了一大口泥土,然后遁地一路钻到对面的女修席位。
如今女修们还没来,一列列矮桌上刻着每个人的名字,纸鹤赫然就藏在冷确的矮桌下,憋了一肚子坏水。
而远处的谢箴此刻不知道正在投入的做什么,那么警惕的一个人竟是丝毫没注意到外界,一动不动对此全无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