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把他当成死对头。
那粘人小狗……
在阮星遥这段虚构的记忆里,他又是什么样的存在?
猝不及防见家长
从医院回来,阮星遥头上缠的绷带已经换掉了。
伤口不再出血,但为了防止感染,护士还是给他贴了一片纱布。
“裴灼,我晚上可以洗头吗?”
前两晚因为裴灼不许他洗头,阮星遥只能忍着,“我的伤口没流血了。”
“医生说了不能碰水,你想留疤吗?”裴灼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