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次,他可能不一定有时间了。
母亲的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。
来自角山的阿姨虽然也讲述了部分,但经过鉴定她的精神是不稳定的,经常会恍惚,记忆错乱,所以真实性还是有待考量的。
而且这件事他竟然丝毫不知情,难道是当年的案子里警方只是给了个模糊的结论?
这么想着,他抬手回复了静姨一句。
牧:今年可能有些事,忙完就回来。
对方回了几朵玫瑰花和一个愉快表情。
而另一边,靳鸩正坐在顾青山办公室的沙发上,姿态威严庄重,仿佛他才是那个掌管大局的总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