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红痣上时被靳鸩抓住了手腕。
“闻牧之。”
“摸够了吗?”
这是靳鸩第一次喊他全名,男人沙哑的嗓音里带了几分磁性,沉寂的黑眸里似乎有欲望在翻滚,看起来十分危险。
但闻牧之并没有被他唬到,他的目光从那颗妖冶红痣移开,恰好与靳鸩眸光对上,他轻笑了一声,眼尾微微上扬,嗓音却依然散漫随性,像是在说笑,又像是在蓄意引诱。
“没摸够。”
“给继续摸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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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鸩抬眼看他, 眼底的墨色愈发浓郁,某些不可言说的情绪似是要溢出来,但他只是克制地抿了下唇, 缓缓松了钳制闻牧之手腕的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