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了下嗓子,看着闻牧之的眼睛认真地重复。
“我叫靳鸩,鸩酒的鸩。”
他的嗓音低沉轻缓,眼底有多重复杂的情绪交织,他看着闻牧之的眼睛,似乎是想从中得到什么信息。
“靳鸩,很特别的名字,”闻牧之抬眼与他对视,由衷地夸道。
“谢谢。”
靳鸩闻言淡淡地垂下眼,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那复杂的情绪,在他的眼下投射出了一小片阴影。
他看起来好像有点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