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有的气味占满了肖眠的床。
这个时间肖眠也还困着,他做贼似的扯过余爻身旁剩下的一点被子,躺的极为板正,双手垂在身体两侧,是个等着入殓的‘尸体’,一动也不敢动的装死。
肖眠心想,余爻是把他当成一个要好的朋友,因为约了早饭的缘故,怕自己睡过头,所以来借宿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