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零缝隙程度的亲密接触,若还在襁褓中时不算,他两世都不曾体会过。
“那如何?”季辞晏虽这么说,已经放下了手,肯定道:“我说让你忍,你会做到的,对吧。”
“会。”云思远没有犹豫的回答:“不单单这件事情,什么事情都可以。”
就像云思远从来没有问过季辞晏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,也没有探究过季辞晏究竟把他当成什么,又想让他做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