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[时岁]干的?
是了,除了他,没人敢。
时岁在心里把[时岁]吐槽了一遍,他让青竹把药箱重新拿回来,仔仔细细地帮萧寂野清了伤口。
等做完这一切,时岁上下打量了萧寂野一番。
他身上应该没有别的伤了吧?
时岁的视线忽然停留在萧寂野的腿上,他自昨晚穿过来就发现萧寂野一直坐在椅子上,就连上榻都很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