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见鬼,德国佬,你不会真对着一个去世的人干了什么吧。”
“我只是好奇,他最后看上去不像个病人。”
弗莱迪也收起了戏谑:“总有朋友会突然离开不是吗?”
“他离开了伦敦?”或者离开了英国?
“不,我们都没想过他会选择离开。”
“你是说他……”
“没错。”
十年前的平安夜,莱德缺席了弗莱迪和利普的圣诞晚宴,年轻人说他要回家过节。
这是一个令人欣慰的消息,对他们这类人来说,和家的关系总是很极端,离开或留下,莱德一直是前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