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中哑掉了。他忙偏开头,手心堵住嘴,轻轻咳了两声,才正色道,“回到房间了吗?”
虞吟停顿。
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回。
眼下他正站在房间的门口,穿着干净柔软的睡衣和香香的拖鞋,看着这间比在徐家时住的卧室大了三四倍的房间发呆。
以他贫瘠的想象力很难想象一个人的房间可以如此大,大到一眼过去看不到房间的边界,因为入目并非睡觉用的大床,而是独属于陆熠的书桌。偌大的书柜紧挨书桌,旁侧是摆放随意的沙发,巨大的落地窗,和钓鱼台灯。灯提前被打开了,明亮不刺眼的暖黄色光芒将整个房间照得暖洋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