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满说：“之前的教练都不讲这些。”

亓霁稍微吃惊：“不讲吗？镜像也没和你们说？”

小满扭头无奈看亓霁一眼：“你觉得教练那脾气是会和你说这些话的人吗？”

亓霁笑：“现在有人和你讲了。”

确实，镜像算是小满正式踏入职业赛场的第一位正经教练，b里的就忽略不算了。镜像脾气急说话直，带新人的话的确不合适。不敢想，之前在镜像手下出来的第一批新人，该有多么强大的心素质。

小满埋头火速扒拉完倒数第二块蛋糕，抽两张纸巾擦嘴，没吱声，不过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