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琮声音很轻,说到这儿,他笑了一下:“你看,我成功了。”
夏焰想,这个人怎么能把一些扭曲的事情说得这么理所当然。
在医院的时候也是,威胁他的时候也十分熟练,歪理一堆。
偏偏他还每次都会有一点被说服。
夏焰恨恨地又咬了一口披萨,但是他吃了一会儿,眼睫微垂,突然问道:“那我要是不开窍呢,要是我虽然感到了嫉妒,但就是死要面子不给你打电话,也没有追过来,你会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