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舌尖不自觉地顶了下腮帮子。
像是自言自语,“真他妈的行,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。”
陆叙言是容屿开车带回去的。
陆叙言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只有一个人,容屿没看见左柚,他也很识趣地闭口不谈关于左柚的事。
“左柚在旅店?”陆叙言手指搭在手机的屏幕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开关键。
刚好遇到红灯,容屿把手刹放下,才抽出点空去看他。
男人脸色比今天早上见到的时候要差上很多,原本偏艳色的唇瓣在此时颜色尽失,苍白单薄。
“没有。”容屿叹了口气,把自己的手机扔给他,上面是今晚的贴吧上的热搜照片,“没给人姑娘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