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,砸烂那块该死的广告版,确定它后面真的无路可走,他才能甘心离开。
“所以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?”
柏然抬起头:“数据表现是谁统计的?商业价值是谁评估的?我们是怎么被判断为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的?大家没人对这些感到好奇吗?”
柏然自己也不确定这番话会导向哪里,不确定自己能努力到什么程度,因此极需要来自他人的信任的力量。